有人去欧洲旅游的感受(欧洲之旅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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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旅游心得总结

这种压力不仅是刚开始的语言适应问题,还有除了期末考试外包括小组作业、课外活动、做考试汇报等各种内容,让你感觉一学期都很忙碌,一个接一个的任务。

而且考试突击准备很难,千万别指望像国内那样老师给划重点,他只会告诉你看哪些书,其他的都靠自己了。期末考试的那段时间,留学圈一片***寂。

不过认真学习的人是真的能学到很多知识的,平时的课满满都是干货,而且有问题可以咨询教授,教授一定会认真回复你的。对了,发邮件看邮件很必要,重要的事情学校和教授都是通过邮件告知你,错过或不看很麻烦,有事情也必须邮件咨询或预约教授。

有人去欧洲旅游的感受

因为本科生没有接触过大学的生活,忽然之间走进国外的大学就更加的不适应了,在大学里,本就像社会一样。每个人其实都是有目的的。

熟读并背诵《莫生气》全文,如有必要可打印出来带到国外去贴在自己的房间里。漫长的学习阶段会有很多的小组讨论、小组作业,艺术生组队共同做考试作品讨论等等,小摩擦必不会少。而且大多数人都是选择合租的,有一句话是“合租是友尽最快最彻底的方式”......所以为了能更积极地生活,要时刻牢记“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同时请你做好忍受寂寞的准备,这是成长的必修课,有时候无用的社交未必是好事。

06、名校不是都像传说中那么难进。

也有人可能每一门课都马马虎虎考完然后就毕业了。大学的学历可以为你的简历增色,但并不能证明能力,真正学到东西才是王道。

举个栗子,我们看过太多的事例是,在名牌大学“混”毕业的同学,毕业后拿到了一个拿得出手的学历证明,却在工作几年后仍然高不成低不就;而有些在大学里非常努力,不随波逐流,只是为了真正学到知识的,毕业一段时间后,进入世界顶尖公司工作的也大有人在。

在国外读书已经比很多人更容易接受到相对优异的教育了,请珍惜。希望大家可以根据我的意大利留学真实现状来规划一下自己的学习生活,可以扬长避短。

意优教育,打造意大利语培训、意大利留学、意大利海外服务行业领航者

有人去欧洲旅游的感受

昨晚发现快没有换洗的衣服了,问了下酒店,居然没有laundry room,无奈只能大早上起来步行到几百米外的公共洗衣房。一切收拾停当后,便赶往今早的目的地——奥赛博物馆。

这是出了地铁站后在街边拍到的路牌,虽然不会说法语,但大致还是可以看得懂的:

时值初秋,阴影中的奥赛博物馆正面泛着偏蓝的冷色调,这是面向塞纳河的一面:

隔河相望的卢浮宫:

说实话,在写这篇游记之前,我是不知道对面就是卢浮宫的。而且当时我也没有想着要去卢浮宫——就因为我觉得去那的人会比较多,而我也懒得提前排队预约之类的,所以就选择了名气略逊一筹的奥赛博物馆。

这是博物馆的侧面,入口处已经开始排起蜿蜒的队伍:

大约等待了有一个小时,才正式进入馆内参观。

博物馆很大,如果细致欣赏的话,在里面泡上一个星期也不嫌多。但是我只有今天半天的时间,虽知远远不够,但也只能骑上“马”走观起来。

作为收藏印象派作品的“大本营”,这里确实有很多大家耳熟能详的画作。当然,第一张图肯定要放上我特别喜欢的一幅画——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的《煎饼磨坊的舞会》:

它所表现出来的光影斑驳的样子是我一直想要通过文字描绘出来的感觉。这幅画在2014年5月的时候还曾在北京的国家博物馆展出,当时与之相邻的是雷诺阿的另外一幅画《秋千》。两幅画的光影效果是相近的,但这幅画的色彩表现更沉稳一些。而在《秋千》这幅画中,光斑的“跳跃”更加明显,甚至这种色彩仿佛还带有温度和音响,让你置身于夏日午后满耳莺歌燕语的花园之中…雷诺阿另有一幅《青蛙池塘》也颇得我心,满屏的墨绿色块在雷诺阿主打“甜美”画风的作品中并不多见,凝望片刻仿佛便已置身于喧闹的游园世界。

时隔四年再次与《煎饼磨坊的舞会》相遇,而且是跨越万里,也算是一种莫名的缘分了。

但喜欢雷诺阿的原因,还在于喜欢他的画作中表现出的那种光影朦胧的感觉。好像画面前蒙了一层磨砂的透镜,又好像画面本身即散发着一层柔和的光晕,而这种光晕不是静止的,它们仿佛是在随着人物的轮廓而流淌。这种效果在《岩石上的浴女》、《钢琴前的女孩》都有体现。此外还有收藏于费城美术馆的《大浴女》,但在这幅画里,色彩是在水中和岸上林间流淌的。

《钢琴前的女孩》:

保罗·高更的《Arearea》:

这幅创作于太平洋塔希提岛(今译“大溪地”)的画作是表现当地生活的作品之一。我对高更还蛮有兴趣的(但不知是什么时候培养起的),虽然我在惯常情况下更倾向精致细腻的画风(比如洛可可风格或者新古典主义)。高更作品多用粗砺的笔触,对比鲜明的色彩分割和粗直的线条是常见元素,另有一幅我比较喜欢的作品《Hut under the Coconut Palms》也能说明这一点。但我喜欢这幅画的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它所表现出来的热带岛屿风情是生动而又十分吸引我的。

原始的野蛮主义是高更的一系列塔希提画作的内核。也许是他在塔希提岛的经历使之带有与其他(后)印象派画家不一样的气质。诗人马拉美称其为“原始人的最高典型”;在他去世时塔希提当地主教汇报其死亡时说道,“他是知名的画家,但是是上帝和一切道德的敌人”。在奥赛博物馆倒没发现高更其他比较有名的画作,比如那幅最知名的“灵魂拷问”(后来得知这幅画收藏在美国波士顿艺术博物馆)。

爱德华·马奈的“惊世骇俗”之作《草地上的午餐》:

据说连创作了《奥尔南的葬礼》的古斯塔夫·库尔贝都对此画表示“不解”。

马奈另一幅名作《奥林匹亚》:

古斯塔夫·卡耶博特《刨地板工人》:

埃德加·德加《舞蹈课》:

阿尔弗雷德·西斯莱的作品(暂时未查到作品名称):

我一直误认为这幅画可能是莫奈的,但很明显画面右下角是西斯莱的签名。仔细想想,无论是克劳德·莫奈、卡耶博特、毕沙罗还是德加,甚至雷诺阿,他们的作品貌似缺少一些强烈的个人风格特征,对于不熟悉的人来说,很难以特别的“画风”去识别每个人的作品。相反,对于保罗·塞尚、文森特·梵高以及高更而言,他们的个人风格就较为明显,容易识别。但在另外一个层面上,双方代表的是不同的流派。也许正因此才会有后来的“后印象派”。他们摒弃了印象派的现实主义方面,走向了形式主义。但马奈则不是真正的印象派,他的作用更像是印象主义的“引路人”。

保罗·塞尚《打牌的人》:

塞尚在现代艺术上的地位属于被高度推崇的那一类。正如乔托之于后来的文艺复兴艺术,塞尚对于现代艺术的启迪,被后世称之为“现代艺术之父”。在他的作品里逐渐摒弃了透视、比例和“真实的世界”,取而代之的是艺术家个人的情感表达。或许从他开始,现实不再是绘画的内容和目的,“表达”才是艺术的新的核心。当然,单凭这一幅画是不能充分表现他所起到的作用的,谁让我只拍了他这一件作品呢…但话又说回来,论证塞尚在艺术史上的地位是艺术评论家的事,我的游记当然无法越俎代庖。

最后放上一张梵高的“星空”:

看过了印象派,再来看一下其他的流派。

古斯塔夫·莫罗的《劫夺欧罗巴》:

这幅画我没有在网上确认作品名称,但看画面主题,女人坐在白牛的牛背上腾空而起,应是宙斯劫走欧罗巴无疑。

现代主义艺术大师古斯塔夫·库尔贝的《画室》:

这幅画尺寸很大(361cm x 598cm),几乎占据了一整面墙。中间是库尔贝本人,左边是他用过的模特,有着不同的职业,代表不同的阶层;右边是库尔贝的朋友,是属于社会精英的那一部分人。喜欢库尔贝可能是从一幅他的自画像开始。我身边的朋友从中看到的都是不安和恐惧,而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这些情绪的半点踪影。在我眼中它代表着的是(艺术家本人高度认同的)自我与(对艺术追求的)偏执。

曾经有人问我什么是“现实主义”,我举了一个可能不准确但比较简单易懂的例子。拿库尔贝的作品《奥尔南的葬礼》来说(尺寸为314cm × 663cm),在绘画题材这是一幅风俗画,描绘的是法国南部小城奥尔南发生的一次普通市民的葬礼。而在以往这种尺幅的绘画往往是用来表现更“崇高”、“神圣”的主题,即通常所谓的“历史画”题材。按照学院派发展出来的理论,(从题材上讲)绘画艺术是有等级之分的,从高到低分别是历史画、肖像画、风俗画、风景画、静物画等。历史画最高,静物画最低。历史画中的题材又可细分为宗教、神话、历史、文学等不同类型。因此在《奥尔南的葬礼》展出之后,有人批评库尔贝竟然用如此高雅的艺术形式表达这般“粗鄙”的生活内容。而库尔贝对此类批评的回应,想必可以他说过的一句名言来揣测:我不会画天使,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

新古典主义大师多米尼克·安格尔的《泉》:

威廉·阿道夫·布格罗《青春与爱》:

奉行唯美主义的学院派艺术家布格罗,擅长用现实主义的绘画技巧来诠释古典主义的题材。这幅画很典型地表现出布格罗的学院派艺术风格——稳定的构图,均衡的比例,细腻的技法,以及唯美、和谐的画面色彩。类似的背景(密林、山石与溪水)在过往艺术史中也多出现于神话题材的作品里。女人身后所披斗篷为深蓝色,这种明亮且泛着丝质光泽的蓝色曾是“高贵”的色彩——在中世纪的宗教绘画中,这是圣母玛利亚衣着的特有色彩;法国卡佩王朝首先将蓝色用在王室纹章中,引起了其他王公贵族的效仿…但就布格罗个人来说,虽然在画面元素上与洛可可风格绘画有些出入(洛可可多表现繁复与奢靡),但二者均注重视觉的感官愉悦,而非精神的启迪。

有了新古典主义和学院派的作品,似乎还少了一个古典主义的“典范”。这里的“古典主义”既指以古代希腊、罗马艺术为典范的美学观,也是一种现实的艺术流派,比如以尼古拉斯·普桑为代表的崇尚永恒和自然理性的古典主义。普桑反对卡拉瓦乔的写实主义,也反对鲁本斯的华美技巧(二者均为巴洛克艺术风格画家),而是不断地回溯古希腊、古罗马的艺术理念与形式。普桑笔下的人物都长着古典式的“希腊脸”,比如其作品《阿尔卡迪的牧人》。他推崇古代雕塑所达到的平衡状态与写实情调,并力求在绘画中再现。新古典主义画派是相对于17世纪的古典主义画派而言的,产生于18世纪末19世纪初的法国。它包括以雅克·路易·大卫为代表的宣扬革命和斗争精神的新古典主义,和以安格尔为代表的追求完美形式的学院新古典主义。而学院派风格则与古典主义密不可分。表面上学院派风格产生于官方艺术学院的建立及他们对把控艺术话语权的尝试,但在实质内容上它又脱胎于(美学理念上的)古典主义,并将其中的原则进行强调并固化下来。它制定了一套“法定”的艺术规则和鉴赏标准,因此学院派必然含有权力主义的因素。但另一方面,同样作为“艺术培养”的模式,在某种意义上学院派可以被视为基于官方扶持的“学徒式作坊”。

上面说了这么多,但这里没有照片,纯属理论输出…

大约用了三四个小时,大略地把奥赛博物馆逛完一遍,出来之后开始找下一个游览目标(真的是现场拍脑袋决定…)。在地图上看了一会,发现凯旋门和埃菲尔铁塔距离这里都不算远,索性在附近扫了辆摩拜单车,一路骑过去。走到协和广场附近,在街边找了个小吃摊随便垫了垫肚子,看地图发现到了闻名遐迩的香榭丽舍大街,也就没头脑地开始沿着大街往西北方向走,完全忽略了附近的其他景点。

大道旁边的一条林间小径,貌似这里是香榭丽舍花园的一部分:

是我一直都喜欢的林荫道。秋意正浓。

接下来就是沿着香榭丽舍大街一直往前走,直到尽头的凯旋门:

大致就是这个样子了…其实是挺大的。虽然我对这个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而且了解甚少,但是毕竟名气太大,总觉得匆匆走马观花看一眼,似乎白来了一趟,所以我就分别在它的前、后、左、右以及下方抬着头好好“观赏”、“凝望”了一番,直到自己觉得够了,看的时间够久的了(实际上真的是啥都不知道),最后才“劝说”自己可以往下一个景点走了…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那会不知道下一站该去哪儿,索性就在这里耗一会时间…

离开凯旋门时好像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但这个时候其实是有点累了,不是很想继续走太多地方。看看地图,艾尔菲铁塔的距离还算可以,所以我又找了个摩拜骑过去了…

到目的地之后,没有着急再往前走一步,而是在周边“流连”了一会儿。比如在铁塔对面的河岸上,远远观赏一番:

天空澄净,水波荡漾。

在这里拍照的时候,遇到个国内来旅游的老大爷跟我搭话。他问我都去了哪些地方,是不是自己来玩的,等等,我都如实回答了。大爷表露出赞(xian)赏(mu)的语气,说年轻人你真棒,像我们这些不懂外国语的,自己哪都去不了,必须得跟团。我就问了一下他的基本情况。记得大爷说自己是江苏的,退休后没啥事就跟着旅游团来欧洲玩玩。我问到他的行程,感觉就是典型的旅游团套路,上车睡觉,下车拍照,抽空尿尿,中间还得花点钞票(购物)。估计他这会是到了旅游团单独行动的时候,“放出来”走走看看,顺便拍个照。我倒是忘了问他是不是跟老伴儿一起的,虽然我看他就一个人。但谁让我习惯了单独行动呢,所以就想当然地认为大爷也是个 “独狼”?最后大爷好像要集合了,我俩就结束了愉快的对话。

从岸边上到大马路旁,先通过一座桥才能到达铁塔下方。这是在桥上拍到的景色:

是我喜欢的蓝色没错了。

铁塔周围被很多铁皮围挡围起来了,但不知是不是在施工。铁塔下方周边的路面全是裸露的泥土地,这是让我比较意外的。要是下起大雨来,岂不是满地的烂泥巴?

好像记得进入铁塔的内部区域前还需要进行安检,在外面排了一会队,就进来了。这是在入口处随手拍到的:

这里面铁塔的样子也可以算是古典主义风格绘画里的三角形稳定性构图了…

我自认为这是我在巴黎拍到的最令人满意的一张照片。虽然确确实实是随手一拍,没有刻意地选取角度或者调整画面构图,但整个画面的构图非常饱满,且干净整洁。前景的铁塔和树叶分布在画面上下方,背景的天空和云彩在画面中部,主色调是黄、绿、蓝三种,构成了画面的三个大的色块。上方的树叶、中下部的铁塔也非左右对称的结构,不会显得形式僵硬。之所以塔身的颜色如此饱满,是因为当时的夕阳直接投射过来…

来到塔身底部,就看到很多人在排队等待着“登塔”。我一度犹豫过,就像在圣彼得大教堂前犹豫着是否要排队入内参观。但最终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六七点钟了,折腾一天也是又累又饿,也许上面的景色更漂亮,视野更广阔,但没有什么旅程是完美无缺的。所以我决定早点回去。

返回的路上,在离铁塔不远处的一条小街上发现了一家中餐馆。顿时感觉无比开心,总算能正经地吃上一顿对胃口的饭了。我记得在这里吃了一碗面,花了有十几欧,算是这辈子吃过的最贵的面条了吧…

吃完饭之后天已经黑透了,坐上返程的地铁,还好距离不算太远。回到酒店后洗澡收拾,并规划第二天的行程。

有人去欧洲旅游的感受

欧洲有着很多的美丽的国度,这里的风景不断的吸引着人们的眼球,其中德国的风光是一个最吸引人的地方,德国的欧洲旅游心得感受与攻略也是十分全面的。在德国的每一天都是充实的,每一个场景都是值得留念和回忆的,德国的风光感染着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来到这里的人都会不自觉的爱上这一个古堡环绕的国度,在这里可以将自己的心情彻底的沉浸下来,可以安静的欣赏每一个场景。

柏林风光

柏林是一个多元素的旅游城市,这里有着世界山高级的菜品,也有着高档的潮流服装,这里是世界各地人民都十分喜欢的地方。柏林的波兹坦广场是一个时尚和娱乐和一体的地方,这里有着世界上十分著名的餐馆,各种购物中心,歌剧院等,这是一个娱乐的最佳选择地。在柏林除了体验现代化的娱乐场景之外,还能在古迹之间游走,众多的古迹都有着十分浓厚的人文气息,在这里可以了解那些已经被人们淡忘的历史。

啤酒之都慕尼黑

慕尼黑是一个有着皇家的气派,又有着自己独立的性格,有着狂野激情的一面,又有温柔优雅的一面,多变的慕尼黑是很多人一直喜欢的地方。在慕尼黑,可以观看一场盛大的拜仁球赛,这是法国的骄傲,可以体验一下足球带给他们的热情与激情。慕尼黑还有着十分热闹的啤酒狂欢节,在狂欢节上可以品尝当地著名的啤酒,并且还可以参加很多的娱乐项目。参观世界上著名的宝马中心,除了欣赏这里精湛的技术之外,还可以观看令人咋舌的外观设计,里面的设计更是让人们吃惊,不得不感叹德国人民的技术的高超。

法兰克福的魅力

法兰克福是一个传统和现代相互交织的地方,这里有着十分浓厚的商业气息,还有着惬意的生活。罗马广场是一个有着中古风格的地方,同时也是法兰克福举行重大活动的选择地,广场的建筑十分有特色,可以尽情的游览一下古城的风光。美因河是一个享受大自然美好的地方,这一条优雅的河流流经法兰克福使得这里的风景更加秀丽,在这里闲坐,发呆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欧洲旅游心得感受与攻略的德国之游是充满各种文化色彩的,德国的每一个地方的风景都让人折服,让人惊叹,在欣赏风景的时候,还要不断的感叹德国的精湛的技术。德国是一个值得回忆的旅程。

有人去欧洲旅游的感受

在遍地是古迹的罗马,街上的每一块石砖都可能承载过厚重的历史。而城内的每一座高堂,都可能俯视过这座城市发生过的所有的血腥与辉煌、肮脏与光芒。抚今追昔,易凄怆然。但时间有限,容不得我久久徘徊驻足,便要奔赴下一处山海。

结束罗马之行,便订了去佛罗伦萨的车票。二者相距不远,再者我也想获得一次欧洲列车的乘坐体验。为争取本就不多的时间,早上便从罗马中央车站出发了。这是列车驶出时,拍摄到的车站:

到达佛罗伦萨时已接近中午,但我必须先去酒店把行李放下。但因为预定太晚,考虑到价格因素,订的酒店在郊区,离市区约有十多公里。来回一趟,便折损了许多时间。但为了轻装上阵,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就市区主要景点的距离而言,估计得全部靠脚丈量。

从酒店回来到达市区后,第一站打卡的地方当然是圣母百花大教堂(Basilica di Santa Maria del Fiore)。在我的模糊印象里,艾吉奥·奥迪托雷(Ezio Auditore)和克里斯蒂娜·韦斯普奇(Cristina Vespucci)首次相遇的地点就是圣母百花大教堂的门前(或附近)。当然了,这并不是我第一站来这里的主要原因。大教堂的盛名不言而喻,而最引人入胜的莫过于它的巨大穹顶。这个在万神殿落成一千三百多年后首次超越其跨度的存在,当然是我到达佛罗伦萨后首先瞻仰的目标。

虽说我倾向于认为大教堂的所在及周边环境可以类比万神殿(虽然比万神殿的“处境”好些),但走到它的面前后内心仍然泛着欣喜。在立面前停驻良久后,又环绕教堂徘徊了一周。这是在前侧面拍的一张,可以同时看到立面、穹顶和钟楼(话说这个偏绿的色调真的很难处理好):

与德国和法国的哥特式教堂建筑(如巴黎圣母院、亚眠大教堂以及科隆大教堂)相比,意大利(以及英国)哥特式风格的立面大多没有双塔(但英国的索尔兹伯里大教堂是个例外)。此外,这座教堂也没有极力营造尖、薄、脆的视觉特征以及向上升腾的氛围效果。其中一个原因可能是意大利人并不喜欢飞扶壁这样的构造,认为它是一种“怪异的权宜之计”。

从另外一个侧面拍摄的(门前小广场上乌泱乌泱全是人,没有办法拍到立面全貌):

教堂的侧面还有乔托设计的钟楼。作为文艺复兴的先驱,他既是建筑师和雕刻家,亦是画家。乔托的个人成就,其实是值得大书特书的。至少他在西方艺术史上的地位,远非一些耳(guo)熟(du)能(xiao)详(fei)的艺术家所能达到的。他是新的绘画技艺的开创者,是新的艺术风格的缔造者。从他开始,对于绘画主题的表现开始走向现实主义,画面开始有了空间感和透视效果,人物开始有了真实感和生活气息。他改变了中世纪以来绘画的刻板、僵化,以及冷冰冰的“神性”。虽然他的画作现在看起来显得很“质朴”,甚至“笨拙”,但考虑到那个时代整体的文明发展程度、社会的文化认知程度以及艺术发展阶段的限制(从禁锢的蒙昧时代到人文日新的转折期),他仍是引领潮流的人、是“无中生有”的人。后来文艺复兴时期的一众天才和大师们都必不可少地受他影响。所以薄伽丘称:“乔托为绘画艺术带来了光明”。波利齐亚诺在其纪念乔托的碑文中写道:“我是使失传的绘画艺术获得新生的人。”“我的手灵巧且坚定,我的技艺所缺乏的,大自然亦无。”“我是乔托,何须重复这些事,我的名字本身即是一首颂歌。”

教堂的对面即是八角形的乔瓦尼洗礼堂,外墙的装饰风格与大教堂一致:

画面下方偏右闪着金光的位置便是那扇打败了天才的布鲁内莱斯基的吉贝尔蒂创作的青铜门(对就是这么拗口,故意的)。虽然我不懂雕塑(说得跟我懂其他什么似的),但我知道这尊作品是绝对的杰作,因此也挤进人群凑上前拍了几张细部的照片(美不美你们自己评判,从人物的动作、形体、神态,场景的安排和环境的处理):

可惜当时教堂的穹顶侧面部位在修缮,上面搭起了脚手架和防护网,导致从教堂侧面和后面拍的照片都可以明显看到,因此为了不影响观感,这里就不放穹顶的照片了。

在教堂外围徘徊良久之后,我开始考虑是否要进到里面去参观。但这个时候排队的人很多,略微迟疑后,我决定还是先到附近的地方逛逛吧,说不定有新的发现。从教堂前小广场往北走不了多远,就看到一栋似曾相识的建筑,它的拐角处是这样的:

其实当时我没有注意到画面中间的那个纹章雕塑,所以有些迟疑。但建筑本身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决定进去一探究竟。在入口处看了介绍,才知道这里就是美第奇家族曾经的寓所——里卡尔迪宫。里卡尔迪宫的建筑风格属文艺复兴式。建筑外墙使用粗面砌筑,没有柱式。窗户的样式和排列都体现了文艺复兴时期的审美规范——比例和均衡。

里卡尔迪宫的中庭:

可以看到,这里的凉廊明显借鉴布鲁内莱斯基的另一代表作——佛罗伦萨育婴堂。圆柱和拱券的结合背离了柱式的原则——柱子直接支撑拱券,而非建筑的檐部;柱头采用混合柱式(这里的涡卷和科林斯式茛苕叶折卷让人傻傻分不清),但柱身消除了凹槽。佛罗伦萨的育婴堂被认为是最早的文艺复兴式建筑,所以它的拱廊的构造逐渐成为被效仿的对象。

美第奇家族也许是世界上最负盛名、最具魅力和最有历史意义的平民家族了——虽然在洛伦佐·美第奇死后,他的后人通过经营升格为贵族,直至家族绝嗣以及对于佛罗伦萨统治的终结,但这个家族最辉煌的时刻,莫过于洛伦佐掌权的时代。

在佛罗伦萨的共和国时代,尤其是从老科西莫至洛伦佐时期,美第奇家族成员从来没有成为名义上的共和国领袖,或担当执政者(执政官)的角色。马基雅维里在其《佛罗伦萨史》中描述美第奇家族的统治,经常提到美第奇家族的“朋友”这个词。实际上,这是一种利益交换的安排。通过联姻或者资助,美第奇家族将其“朋友”推举为执政团成员,或与已有的执政团成员建立友谊——佛罗伦萨很多家族的生意应是依赖美第奇家族的银行得以运转或者维持盈利,因此美第奇家族的“友谊”对于他们极为重要。通过这种安排,美第奇家族的意志才能渗透到共和国政治的方方面面。

我想这个家族的历史如此吸引人的原因可能在于,在那个“王侯有种”、出身高贵即最大美德的年代,它从平民出身的羊毛商人,经几代人筚路蓝缕,苦心经营,一跃成为共和国的幕后统治者和主宰,和国王、军事独裁者结盟,或可与教皇称友或开战,更使它的子女们四度成为教皇,两次嫁作法兰西王后。也许这就是人类社会的游戏规则:高贵即美德,财富即正义。

当然,除却政治上的光芒,更为学者们所津津乐道的,应当是这个家族对于文化的推动作用。就文艺复兴运动而言,其间存在两个文化中心,起先是佛罗伦萨,其后是罗马。因为佛罗伦萨有美第奇家族,而罗马是教皇驻地之所在——其中缘由不言而喻。

离开里卡尔迪宫,我又回到了大教堂。虽然再次纠结了一下,最终我还是决定排队进入教堂内部。但抛弃登顶的机会而参观教堂内部,应该是我作出的错误决定。而作出这样的决定的原因是,我刚刚登过圣彼得大教堂的穹顶——我那时认为进入教堂参观是最基本的,但登顶不是必需的。

相比于刚刚见识过的圣彼得大教堂,圣母百花大教堂的内部显得太过暗淡和朴素了:

这是站在中殿的位置望向后殿,正前上方的位置即是穹顶的内壁,壁画则是瓦萨里的作品《末日审判》。

教堂的内部构造已经初步具备了哥特式建筑的特征,如交叉肋拱,墙壁和柱身也开始具有线性元素的雏形。当然,与北方的哥特式建筑相比,它所具备的哥特式风格特征还不够典型。而哥特式建筑完成度最高的都在法国,即兰斯大教堂、沙特尔大教堂和亚眠大教堂。正所谓哥特式建筑的起源即在法兰西岛,那么由法兰西人民将这种风格继续发扬,并使之成为新的潮流和风尚,也在情理之中。

在穹顶下所拍摄的照片:

在图片中下方尖拱顶部有一个红十字的盾徽,但不知道它代表什么。从符号学的角度,特里尔大主教的纹章与之相近,而英国的圣乔治旗亦是如此。但此二者不应与佛罗伦萨产生什么关联并体现在其主教堂的墙壁上。唯一解释通的是,这个盾徽代表热那亚共和国——热那亚共和国的国旗便是如此。同样作为意大利城邦,曾经的热那亚与佛罗伦萨之间的确产生过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旁边的尖拱顶部悬挂的佛罗伦萨的鸢尾花盾徽也是一个佐证。但与之相对的位置,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双头鹰的形象——拜占庭帝国和神圣罗马帝国均与之相关,但在这里不知其所指为何。

谈及圣母百花大教堂及其大殿,则有一起重大历史事件不可回避。1478年4月26日,得到教皇支持的政敌在这座教堂中密谋行刺美第奇兄弟——洛伦佐(Lorenzo)和他的弟弟朱利亚诺(Giuliano)。朱利亚诺不幸命丧敌手,受了轻伤的洛伦佐躲到圣器室逃过一劫。两兄弟中有一人存活即是_失败。死里逃生的洛伦佐随即在城内展开了大清洗,而后公开与教皇决裂,后者亦在盛怒之下与之开战。

不过马基雅维里的《佛罗伦萨史》将发生这一事件的教堂称之为“圣雷帕拉塔教堂”,这就一直误导着我。后来我看到的其他描述这一事件的文章或书籍均说明此事是在佛罗伦萨大教堂内发生的。我一度感到困惑,认为正式的著作不可能在这个问题上产生分歧。直到我后来得知,圣母百花大教堂之所在即是建于4世纪的圣雷帕拉塔教堂的原址——或许当地人对之称呼随意了些。

因年少而夭,世人对朱利亚诺所知甚少。而根据马基雅维里的简短记载,朱利亚诺宽厚仁慈、慷慨大度,貌似比哥哥更加谨慎和明智。所以人们无从得知,如果年轻的朱利亚诺没有早死,此后的他会给这座城市和它的人民(亦或他的家族)带来什么。但历史不能假设,它只会对长命者更加友善。只有同时代的人亲身经历了一个鲜活生命的消失,看到所有的年轻的可能性被终结,才会对命运深感痛惜和无力。而后世的眼光只会投向那些已经名垂青史的大人物罢了­­——洛伦佐从此开启了他那为人津津乐道的伟大时代。

教皇敌视美第奇家族的直接起因是洛伦佐拒绝了教皇的借款要求。在这之前很久,一直是美第奇银行管理着教皇的账户。作为欧洲最大的地主,但凡_影响力所及之处,都要向教会缴税。而美第奇银行作为教皇账户的管理者,其中利润可想而知。但教皇的政治利益决定了他不希望在意大利还存在着一个不听话而又掌握着巨大能量的地方统治者——美第奇家族属之,米兰公爵亦然。洛伦佐的不顺从,导致了教皇对美第奇家族的政敌——帕齐家族阴谋的默许。而此时教皇已经将其账户转移至帕齐银行。

历史上,与教皇敌对的世俗统治者不在少数,但结果却各有不同。1077年,因与教皇格里高利七世争夺主教任免权而被革除教籍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亨利四十冒着大雪在教皇门外矗立忏悔,乞求宽恕,称之为“卡诺莎之辱”;16世纪,英国国王亨利八世与教廷决裂,自立为英国国教的最高首脑,教皇克莱蒙特七世束手无策,即使革除教籍也未对亨利的统治产生实质影响——讽刺的是,克莱蒙特七世的前任及兄长利奥十世曾授予亨利“信仰守护者”的称号,因为在马丁·路德刚开始宣扬其教义时,亨利撰文与之辩(隔空)论(对骂),而这一称号一直被英国王室沿用至今;同样是这位教皇,就在此前不久,西班牙国王、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五世的军队攻破罗马,将其实际囚禁——这位教皇便是被刺杀的朱利亚诺的私生子。

说到教皇与世俗统治者的冲突,就我所知范围,主要体现在争夺地方神职人员(尤其是大主教)的任免权上(但肯定不会如此简单)。亨利四世想要皇权凌驾于教权,可以直接任命主教;亨利八世则更干脆,直接脱离了教廷的管辖,自立教会的“山头”。二者与教皇斗争的结果的差异,原因错综复杂。简要言之,英国因孤岛悬海外,教会的影响较之在欧洲大陆大打折扣。根据大卫·休谟的观点,英国国王在国境内的权势远非其他欧洲君主所能比。而英国民众对于罗马教廷的盲目依附同样不如其他地区那么严重。举个例子,当信仰_的玛丽女王打算废除妹妹伊丽莎白的王位继承权时——因为她不想将王位交给一个“异_”——她的想法并没有得到英国臣民的支持,因为他们对于王室血脉的忠诚强于对信仰的坚持。反观神圣罗马帝国,因其分崩离析的政治版图导致皇帝的权力被严重限制(皇帝是否有权势取决于当选皇帝的诸侯是否有实力),依赖农业产出的经济基础使得国内民众对于教会的精神依附尤甚——当然,因时代的不同教会影响力的衰弱亦应考虑进来——当教皇对世俗君主施加“绝罚”,臣民支持哪一方尤为重要。

教皇对付世俗君主的“武器”,最有效、最严厉者莫过于“绝罚”,即革除教籍,因此这一手段还被称之为“精神雷霆”。众所周知,封建君主统治权的合法性一般建立在“君权神授”的理论基础上。作为上帝在世间的代理人,教皇的教诲应当被所有人遵从,包括世俗君主。这也是教皇所努力宣扬的。而当上帝的代理人对世俗君主作出绝罚,那就代表君主的统治权丧失了合法性,君主个人也就不再是上帝的子民、教民的兄弟。臣民对于世俗君主的效忠誓言被解除,就可以不再受其约束。更有甚者,有些教皇还会宣扬遭受绝罚的世俗君主是“异_”,任何人对于世俗君主的暴力行为或者谋杀都是上帝所支持并乐于看到的。

虽然听起来很严重,但据我所知还没有哪一个世俗君主是因此被推翻的。而教皇一般也是谨慎使用“绝罚”——毕竟,“终极武器”的使用其实是以迫使世俗君主妥协为目的的,一旦达到目的,教皇便会收回命令,与世俗君主和解。如果用得次数多了,别人可能就不那么当回事了。

当然,教皇的仇恨确实给美第奇家族造成了很大的威胁。毕竟他们不是世袭的君主,在佛罗伦萨这块土地上,不存在人民向这个家族效忠的习惯。如果长久的对抗一旦损害到自己的利益,他们很可能抛弃这个家族以换取教皇的宽恕。而雪上加霜的是,美第奇家族的强大盟友——米兰公爵加莱亚佐·斯福查前不久也被谋杀身亡。在局势不利的情况下,洛伦佐只身赴险,与教皇的盟友拿波里国王费伦特谋求和解,并最终凭借自己的个人魅力和外交手段换取了和平协议。这是伟大的洛伦佐第一次让自己“伟大”起来。

结束了教堂的参观,我便开始漫无目的地闲逛了——因为我之前根本就没有做过攻略,也没有什么明确的游览计划。但我想,即使随意游弋,大概率也会在不经意间遭遇诸多知名的胜迹或景点。学院美术馆即是一例,因为它完全是我像没头苍蝇乱转的时候偶然发现的。

路过这里的时候,发现有一条队伍排在路边,我便好奇这是什么地方。它的外观并不起眼,但既然有人排队,应该是有道理的。我在门外扫了一眼铭牌,才发现这就是学院美术馆。我“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决定排队。因为我知道,乌菲兹美术馆没有预约,估计这次是去不成了,但既然来了佛罗伦萨,如果连美术馆都不逛,那妥妥的伪文艺爱好者了。

虽然队伍不短,但并没有排很久就进去了。不过,这里我并不打算详细描写参观经过了。因为,由于知识储备的限制,除了_的《大卫》,印象里我没有看到(或没有识别出)其他特别有名的作品或有名的艺术家的作品,比如多纳泰罗,比如波提切利。不过,亲眼看到被万人颂赞的《大卫》原作,还是蛮欣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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