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欧洲旅游回家的感言(回到家乡的经典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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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感悟唯美句子

因为住得远,我不得不早早早得起床出门。在酒店吃早餐的时候,跟一个老外打了个照面,没细看清,猛地感觉这个人好像布鲁斯·威利斯啊。我本来想着回头再瞅一眼确认一下,但又觉得想啥呢,布鲁斯·威利斯能跟你住同一档次酒店吗?遂作罢。

在公交站等车的时候,大清早的没啥人,只有我自己。后来走过来一个当地的老大爷,大约70多岁,瞅了我一眼,好像是好奇我为啥会出现在这里——因为这边属郊区,游客一般不会过来,而且时间又那么早。估计大爷以为我是留学生啥的,遂跟我搭话。但我不懂意大利语啊,只能礼貌而又不失尴尬的用英语回他一下。大爷应该也不懂英语,但大爷的态度还是蛮友好的,微笑着又跟我说了一堆,我只能以无言的微笑回应,然后我俩就在沉默中结束互动,大爷自个儿过马路走掉了…想想其实蛮可惜的,如果可以跟当地人攀谈一下,了解到的都是生动的城市和生活,而非躺在历史书里的光辉岁月。辉煌盛大、精细华美固然是好的,但却是片面的。所有国家的古代史,对于人民群众来说,莫不是他们的悲惨史、苦难史、血泪史。瘟疫、饥荒、战争或者大型工程,只会加速底层人民的“更新换代”。

一不小心又扯远了。但话说回来,我当时在的时候,确实想过以后有机会的话,应该专程再来一趟,多待些时日,深入感受一下当地人的生活。据我观察,郊区这边有不少的生活区,但没发现那种高层住宅。而且整个城市都没有那种非常现代化的、平面式的建筑——欧洲的很多古城在现代都是遵循的这样的发展和维持的理念吧,比如罗马。但像佛罗伦萨这种小城受到的现代化潮流侵蚀比较少,所以还能够最大限度的保持着历史的原汁原味。这就加深了都对这座城市的好感。

上张图吧,这是在公交车站拍的,对面应该是个大型的超市:

到了市区之后,时间也还是蛮早的,街上人不多。虽然下车的地方离广场不近,但我仍然决定一路走过去。秋天的早晨还是有很多凉意,太阳还没升高,我就专门找有阳光的路走。一路走来一路环顾,满足感满满。

这是在一座石桥的桥头看到的石碑:

貌似是代表秘鲁和阿根廷与这个城市友好的意思——因为佛罗伦萨人亚美利哥·韦斯普奇发现了美洲?话说在游戏设定中,亚美利哥·韦斯普奇还是克里斯蒂娜·韦斯普奇的cousin——这是我唯一对这座石碑表示兴趣的原因。

到了广场上后发现来的还是有点早了,山间的晨雾还没散去,看起来灰蒙蒙的。索性先去其他地方探索一下。

广场后面还有个小山丘,上面坐落着一座教堂,叫作圣米尼亚托大殿(Basilica di San Miniato al Monte)。这是一座罗曼式的教堂建筑,厚重的墙壁,开口小而高悬的窗户,多用半圆拱。

这是教堂立面:

但它的立面却带有文艺复兴风格的影子,和阿尔伯蒂的作品圣玛利亚诺维拉教堂(虽然没去过)的立面相像,所以不确定是不是后人加上去的。

立面(facade)是建筑术语,一般指建筑物的外墙(尤其是正面外墙)。但有时候立面和建筑物的主体部分是相互独立的,这就使得建筑物落成后再加设立面成为可能。举个相反的例子,美第奇家族礼拜堂圣洛伦佐大教堂(也没去过)是没有立面的,正面入口处是裸露的石壁。据说当时美第奇家族本来委托_为这座教堂设计立面,结果因为没钱而作罢,所以没有立面的圣洛伦佐大教堂就一直保持着原初的状态。

教堂内部很昏暗,但后殿部位的壁画倒是精美,明显的拜占庭风格:

从教堂出来后,在前面的小广场上拍到了佛罗伦萨大教堂和旧宫:

但远山的雾霭仍未散,天际处还是灰蒙蒙的,所以成片效果不是很满意。

从教堂所在的山丘上下来后,又到了_广场。在广场的另一侧,则看到了这样的景象:

阿诺河流淌过托斯卡纳的山峦、流云和雾霭——这张照片确实是出乎我意料的。虽然经过调色,但色调自然。前景的绿植繁密但不显杂乱,远山的轮廓与雾霭相间,但层次分明。蓝色的天幕蒙着一层纱一样的淡云。纵然刻意追求之象未可得,但随意之间所得亦是美景。

等到中午十点左右,山部的晨雾仍没有完全散去,可能因为秋天的地表温度不够高。但我已经等不及了,因为下午还要搭乘去巴黎的航班,所以不能滞留太久。最终在广场的观景台拍到了这样的照片,算是给此次佛罗伦萨之行画个终结:

因为期望太高,现在的结果只能说是差强人意吧。

佛罗伦萨应该是我最喜爱、最向往的欧洲城市了吧。这种感情有着艺术和历史的文化加成。当然,真正到来之后,这个城市给我的现实印象仍是让人满意的。她不是一个带着历史冷漠感或艺术高冷风格的古城——但凡古城,应该都带有足够的人文气息。我是个讨厌跟风的人,某某人翻译的所谓另一个名称,不对我对这座城市的好感产生任何影响。当然,只有对这座城市有着自己的了解的人,才有资格说出这种话——虽然我的了解程度还是九牛一毛。太多的人文胜迹还没有涉足,太多的传世名作还未目睹,乌菲兹美术馆、皮蒂宫,以及波提切利和多纳泰罗等。但这并非遗憾。走马观花的游览并非好的选择,只有当你可以慢慢探索的时候,才有可能真正融入这个城市,了解这里的人民和生活。

结束了罗马和佛罗伦萨之行,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也算走过了艾吉奥·奥迪托雷在《刺客信条:兄弟会》中的主要活动地点。这部游戏作品最大程度地还原了古代城市的历史场景,也算是让我第一次领略到了欧洲历史和文化风情。当然,男主角不成功的爱情故事也曾让我唏嘘不已。也许有人会嘲笑,但这就是我,在通关游戏后,写了一首诗来排解自己的落寞与惆怅:

去欧洲旅游回家的感言

今天安排的游览项目只有一个,就是巴黎圣母院。因为昨晚已经定好了下午去慕尼黑的车票,所以今天只能预留出半天的时间。思来想去,作为巴黎最著名的教堂建筑,来到了这里似乎没有理由不去巴黎圣母院而选择其他地方。所以早上收拾停当之后,便尽快出发了。

一路乘地铁过来,也没有什么可记录的。出了地铁站往东南方向走几百米,就到了目的地。

这是在教堂广场入口处拍到的教堂立面:

前面说过,法国和德国的哥特式教堂立面有双塔,而英国和意大利的哥特式教堂则多数没有双塔。巴黎圣母院是现实例证之一。硕大的圆花窗和尖券等也是哥特式建筑的常见元素。

教堂入口处是三道拱门。记得当时是右拱门进,左拱门出。拱门周边被很多浮雕覆盖。

这是左拱门上部的浮雕,主题是“圣母升天”:

第一层是圣母死后升天,耶稣为其加冕。第二层(中间那层)则表现圣母之死,有人说旁边是耶稣的十二门徒陪伴,但我数了数总十三人(刨去前景中的两个天使),所以不知这应作何解释。

左拱门左边的“四大护法”:

从左到右依次是君士坦丁大帝(Constantinus I Magnus)、天使1、圣丹尼斯(Saint Denis)、天使2。

君士坦丁大帝一般指君士坦丁一世,他是所谓的第一位基督教皇帝,授予基督教在罗马帝国的合法地位。圣丹尼斯则是早期的殉道者,忠实的基督教信徒,以及最早的巴黎主教。不过初看他捧着头颅,我还以为是圣约翰(施洗约翰Saint John the Baptist,耶稣的表哥),因为他后来被莎乐美砍掉了脑袋。

左拱门右边的“四大护法”:

从左到右依次是圣约翰(施洗约翰)、圣史蒂芬(St Stephan)、圣女吉纳维芙(St Genevieve)和罗马主教西尔维斯特( I)。

刚刚提到了,作为基督教的先知之一,约翰为耶稣施洗礼,因此被后世称为 “圣施洗约翰”。在《路加福音》中,施洗约翰的母亲被设定为圣母玛利亚的表姐,两人分别受孕,前后时间相差不大。圣母受孕后心有忧戚,便前往表姐处寻求慰藉。这便是人们熟知的“圣母往见”(Visitation),也是欧洲绘画艺术中常见的题材。施洗约翰的艺术形象多为披着兽皮,手持一杆长柄十字架。在一些绘画中,施洗约翰的身边还有一只羔羊,因此这往往也是识别施洗约翰的元素之一。

西尔维斯特是四世纪的一位罗马主教,在他在世时基督教世界举行过一次重大的宗教会议,即著名的第一次尼西亚公会,会议目的是为了解决长久以来的教义纷争。但对此人了解甚少,不知道他出现在这里的意义为何(有人说他代表罗马参加了尼西亚公会)。还有人将其称为“教皇”西尔维斯特一世,但这种称呼有待商榷。当时的他也只是罗马主教,而那时的罗马主教并未获得超越其他四大主教(君士坦丁堡、_里亚、耶路撒冷和安条克)的优越地位,因此并不是后世理解的“教皇”。这里也许犯了想当然的错误。

作为一座完整意义上的哥特式建筑,巴黎圣母院当然具备典型的哥特式教堂建筑的特征,如线性元素、升腾空间,以及很多漂亮的玻璃花窗。无奈教堂内部太过昏暗,以至于拍出的照片效果比较差。而在这篇游记里,我对图片效果的要求比较高,并且只能用自己拍摄的照片,这就导致我现在没有什么可以继续说的了,因为没有照片作为例证…索性,内部游览过程就略过吧…

从教堂里出来之后,又在周边流连了一会。这是在河对岸拍到的教堂本体的全景:

教堂的中部和后部搭设了维修用的脚手架,不知是不是和后来的失火有关系。

从这里可以看到教堂采用了拉丁十字的形制。与拉丁十字相对应,常见于基督教教堂建筑中的另外一种形制是希腊十字。简单理解的话,可以把拉丁十字和希腊十字看作是两种不同的平面格局,但进一步探讨,采用哪种形制,还关乎教堂建筑的结构与功能。拉丁十字结构脱胎于巴西利卡式建筑的发展,为了满足或者是充分迎合公众集会的功能需求,就需要在祭坛两侧增加空间,于是产生了袖廊(翼廊)。袖廊与中殿和内殿的在空间上的结合,在平面上就产生了拉丁十字的形状。至于结构,拉丁十字形制的教堂多采用“拱券体系”(尖拱),包括横拱、交叉肋拱、交叉肋拱穹顶等元素,可以更好地分散、传递穹顶的侧推力,增强建筑的结构强度。反观希腊十字,采用这种形制的建筑多为集中式,采用“穹顶体系”,即一个中央穹顶加上四周的拱卫结构(如筒形拱或半穹顶)。这种结构多出现在_的教堂建筑中,典型例证是“君士坦丁堡”的圣索菲亚大教堂。(此处应有精罗落泪。)

教堂两侧是密集的飞扶壁。飞扶壁的出现解决了哥特式教堂墙壁结构强度不足的问题,在承受穹顶推力的中殿墙壁外侧斜向架设拱券,从而把推力转移到最外侧的墙垛上。这一“构件”的发明将中殿墙壁从支撑的功能定位中解放出来,减小墙壁厚度、扩大窗户开口和加高天花板的目标得以实现。也是在这种“突破”的基础上,加上彩色玻璃花窗的光线效果,哥特式教堂营造出了向上升腾的“神圣空间”。但另一方面,这种“突破”并非纯粹技术上的傲人成就,所以才被意大利人评价为“怪异的权宜之计”。

结束了巴黎圣母院的游览,法国这一段的预定行程也就到此为止。但不知为何,对于巴黎我总是喜欢不起来。也许“艺术之都”、“时尚之都”的名号对于我来说太过高远而无法触及它的本质和灵魂,而内心评价很容易受到脏乱街头的视觉印象的影响。另一方面,也许确实是行程过于仓促。“走马观花”至少还有马力的加持,完全靠脚步丈量的话只能如蜻蜓点水,激不起可以改变认知的片片涟漪。

游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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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及资料:

1.《图说西方建筑简史》,佐藤达生(著),计丽萍(译),天津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

2.《佛罗伦萨史》,马基雅维里,吉林出版集团,2011年版。

3.《美第奇家族:欧洲最强大家族缔造权力与财富的故事》,保罗·斯特拉森(著),林凌等(译),机械工业主办社,2016年版。

4.《英国史》,大卫·休谟(著),刘仲敬(译),吉林出版集团,2012年版。

5.《布鲁内莱斯基的穹顶——圣母百花大教堂的传奇》,罗斯·金(著),冯璇(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8年版。

6.《圆顶的故事》,罗斯·金(著),吴光亚(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

7.《三十二个展览:印象派全景》,上海博物馆(编),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

8. 《诺阿诺阿——塔希提手记》,高更(著),马振骋(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1年版。

9. PIERRE-AUGUSTE RENOIR, Peter H. Feist,TASCHEN GmbH, 2016.

10. 《色彩的性格》,爱娃·海勒(著),吴桐(译),中央编译出版社,2015年版。

11. 《西方美术史文献选集与梳理》,蒋永青、朱俊(编著),云南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

12.《认识建筑》,马可·布萨利(著),张晓春等(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

13.《文艺复兴美术史》(视频课程),张敢,清华大学美术学院,2010年。

去欧洲旅游回家的感言

给自己写的游记起了个名字,就叫《初略欧罗巴》。灵感来自希腊神话故事——宙斯看上了腓尼基公主欧罗巴,趁一次公主外出的机会,宙斯变成一头公牛引诱公主骑上了牛背,随后带着公主飞跃而起,跨越大海来到了一块陆地。他们停留的这块土地便以公主的名字命名——这就是“劫掠欧罗巴”的故事。这一主题也常出现在西方绘画中,提香、鲁本斯等均有同名作品。因为我是第一次到欧洲,而且并非深度探索,所以只能算作“初略”——不管坐飞机还是坐牛背,反正到的都是同一个地方。

去欧洲旅游回家的感言

出发的时间定在10月2日,首都T2航站楼,俄罗斯航空,飞行8个小时后在莫斯科转机。

候机中,天气不错。这是我将要乘坐的俄航飞机,是我喜欢的蓝色:

总的来说,这天除了内心有着些许的兴奋和期待外,其他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之前对于俄航的某些事迹(机长生猛)或者“传说”(落地鼓掌)也有所耳闻,但内心里一直都把这些当作段子,真实经历起来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情。记得比较清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我后面坐着俩机上临时认识的女乘客(都是中国人),絮絮叨叨、啰啰嗦嗦聊了好像很久。我全程没见过她们的正脸,但从聊天内容来看,一个岁数稍微大点,另外一个应该跟我差不多年纪。让我比较烦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们的声音那么有穿透力,尤其是那个年轻的女乘客,即使我戴着耳塞,她说的话也是一字不落、清清楚楚地灌进我的耳朵里。更可恨的是,她总是对着旁边的大姐谈论自己的生活体验或“人生感悟”,关于离家在外生活和工作的林林总总。但对于有着相似经历的我来说,除非从她嘴里能说出些有趣的故事(然而并没有),剩下那些肤浅的想法也好、平平无奇的感叹也好我真的要听吐了。另外一件事则比较“赏心悦目”,就是机组中有一个五官精致的俄罗斯空姐,留着一头可爱的短发,让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八小时的飞行航程还可以让人忍受,在莫斯科转机的时候也没有发生特别的事情。不过当地下了场小雨,傍晚的时候还出现了晚霞。这是在登机口拍到的机场室外景色:

等待了约四个小时后,再次登机时已经是晚上了,到柏林大约两个小时左右。不知什么时候这里也下了些雨。这是下机后在廊桥里拍的(我的坑货同学后来评价说,拍得还挺有感觉):

到达机场已是当地时间晚上11点左右。我跟着琦哥乘坐小火车到了市区,然后“下榻”他的单人宿舍。房间比较小,两个人住稍显局促,但挤挤也能解决问题。反正我俩关系铁,省钱蹭住的事情不能少干。

不过晚上睡觉是个问题。就一个小的单人床,睡不下两个人。结果当晚这货就说,我打游戏,不睡了。你长途跋涉的,明天还要出去浪,床就让给你睡了。这让我感动的,差点以为这哥们来到异国他乡后感受到了生活的不易自此变得靠谱了起来。

在此“特别鸣谢”一下琦哥,因为下文我要开始“批判”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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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了后,我起来收拾准备出去逛。前一天晚上琦哥说要睡觉,早上别叫他,我就自己出来了。在附近的报亭买了地图,发现斗兽场离得挺近,就直奔这里,中间顺便在街边的小店吃了点东西。走了估计有十几分钟,赫然发现斗兽场矗立在前面路口处。当时内心是十分兴奋的,毕竟“我”也曾多次徒手攀爬斗兽场并在最高处做“信仰之跃”(《刺客信条:兄弟会》)。

从马路对面看大斗兽场Colosseo:

罗马与古希腊的建筑式样统称为古典式样(二者均属源于地中海世界的古典建筑体系),而斗兽场则是古罗马建筑的代表之一。罗马人将原本属于柱梁构造(古希腊建筑)的柱式直接用作建筑的表面,作为墙壁-拱券构造(古罗马建筑)的外部装饰。斗兽场从下至上依次使用多立克柱式、爱奥尼亚柱式、科林斯柱式的半圆柱以及科林斯式壁柱,并且与半圆拱券结合,构成了斗兽场的外围外观。

虽然一早过来,但禁不住斗兽场的名气大,入口处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扎堆,尤烦排队,于是在斗兽场周围转了半圈后,决定先去其他地方,等晚点人可能少点的时候再过来(后来就再也没来过…)。

入口处排着的长队:

斗兽场旁边即是君士坦丁凯旋门,为纪念君士坦丁一世赢得战争胜利而建。厚重的墙体外立有科林斯式圆柱,内部则是一大两小的半圆拱门。凯旋门表面多有繁复的浮雕,再加上圆柱顶部的独立雕塑(圆雕),莫不是给后世的巴洛克建筑风格提供了灵感?

趁早上人没那么多的时候拍的凯旋门斜侧面(早上阴天,光线不好):

凯旋门再往西,则是著名的帕拉蒂尼山和古罗马广场,一众的残垣断壁陈列于此。此处“我”也依稀有些印象,曾经在附近的草地上策马奔腾,或是在山上的废墟中寻找某个地下宫殿的潜藏入口。但我对这里着实不甚了解,只能盲目循着小路漫无目的地探索。

往这边走的时候已是中午,琦哥在10点多的时候已经过来跟我汇合了。中午过后天气好了一阵,我就趁机在视野开阔的位置拍了几张稍显好看的照片。

斗兽场方向:

梵蒂冈方向:

罗马市区方向:

废墟中的朱里亚大殿(Basilica Julia):

图中左下方几排“石墩”的地方,在地图上标示为“Basilica Julia”,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直到在写这篇游记的时候,看过地图才想起来这里确实符合巴西利卡的平面构图。“巴西利卡”有两层含义,它本是古罗马一种公共建筑的形式,特点是建筑平面呈矩形,长边两侧有柱廊,中间是大殿,高出两侧柱廊很多。图片里的“石墩”,其实是大殿毁损后残留的柱础或者柱座。

因为这种建筑适合公共集会,基督教合法化后越来越多地采用这种建筑举行宗教仪式,后世新建的基督教教堂也多模仿这种形式,久而久之它便成为基督教教堂建筑的一种固定形制,Basilica也就成为教堂的固定称谓,而且是最高等级的一种教堂建筑。在较为正式场合的中文翻译中,作为教堂建筑的Basilica被译为“宗座圣殿”。而Basilica又分为Major Basilica/特级宗座圣殿和Minor Basilica/次级宗座圣殿。世界范围内有一千多座Minor Basilica,而Major Basilica仅有四座,其中三座在罗马(分别为拉特兰圣约翰大教堂/Basilica di San Giovanni in Laterano、圣保罗大教堂/ Basilica di San Paolo fuori le Mura、圣母大教堂/Basilica di Santa Maria Maggiore),一座在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 Basilica di San Pietro)(所以地理上都在罗马)。

我对“宗座圣殿”这个词的来源无法做更多深究,但就我个人猜测(并结合Cathedral的中文翻译“主教座堂”),“宗座”应指“教宗所在”,“宗座圣殿”即指教宗所在的高等级教堂。至于为什么世界上有一千多座次级宗座圣殿且不可能每个都与教宗有关联,也许是把已经产生的固定译法沿用到了其他字面相同(但语境不同)的词汇上吧。与Basilica相对应,依据等级由上到下排列,基督教教堂建筑还包括Cathedral、Church、Chapel。Cathedral正式中文译称为“主教座堂”,顾名思义为主教(Bishop)所在的教堂。Cathedral是一个教区内最高等级的宗教建筑,也是该教区内最高神职人员主教(Bishop)的驻地(工作场所)。Church则有两层含义,一是作为教堂的通用称谓,不分等级;另外从等级上区分,一般指一个市镇或乡镇里的主要宗教场所。Chapel的翻译是“礼拜堂”,这种礼拜堂可大可小,可独立也可附属大型教堂。当时欧洲的大户人家或有钱人家,为了避免与我等屁民混在一起,要么自己出钱建造独立的家族教堂(比如佛罗伦萨的美第奇家族的圣洛伦佐教堂),要么在当地大型教堂的后殿外围加建专属自己家族的礼拜堂。

(从几个石墩子引申出这么一大段话来,我也是个话痨无疑了。)

逛完古罗马广场,则到了卡比托利欧广场。广场三面由元老宫、新宫和保守宫合围,中间立有马可·奥勒留皇帝骑马铜塑像。三栋建筑风格一致,由_设计,属文艺复兴式。_创设了一种全新的建筑语言,即巨柱式壁柱,但柱头是科林斯式。除此之外,等比例排列的壁龛式窗户,窗户外围带有边框,窗户上方带有山花式或圆券式装饰,这些都是文艺复兴式建筑的常见要素。

广场上的马可·奥勒留雕像,后面是新宫和元老宫:

逛完这边已经是下午,我跟琦哥回去休整了一下。下午还是我先出门,目的地很明确,直奔万神殿。万神殿的距离稍微远些,需要搭乘公交。到站之后,我跟着导航走过来,沿着一条不大的下坡的街道,走到尽头即是万神殿。因为游戏的原因,相对于其他不甚熟悉的建筑,我对于万神殿还是有些特别的感觉的。将见未见时是兴奋,第一眼看到时即是欣喜。但随之而来的,是些许惊讶,以及稍微有些失望。因为在我的想象中(以及游戏给我的印象里),万神殿应该是高大的、出类拔萃的、鹤立鸡群的,而现在展现在我面前的万神殿,坐落在一众民用建筑中,既没有和旁边的楼房隔开很远的距离,也没有在高度上获得碾压的绝对优势。紧凑的空间使它变得“泯然众人矣”。而且,万神殿门前是个小广场,但离入口处不远是个挺大的喷泉池,占据了不小的空间。所以,不管是从从哪个方向来看,万神殿的存在都显得那么局促。

正面拍的万神殿,空间局促、拥挤:

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角度拍摄全貌,只有边角:

神殿正面为入口柱廊,借鉴自科林斯柱式构造的希腊神庙:

始建于公元前27年、重建于公元120年的万神殿,是欧洲古代建筑史上一座盛大的丰碑。罗马帝国的历史和文化遗产源远流长,而万神殿即是罗马帝国遗产最具象、最现实的代表。其最具标志性的超大跨度的穹顶(穹顶与神殿内部空间构成直径为43米的球体),使其自建成后的一千三百多年时间里,一直都是古代大型宗教建筑不可逾越的高峰,亦使之成为各大教堂的设计师建造穹顶的楷模和范本。直到佛罗伦萨的建筑师菲利坡·布鲁内莱斯基(Filippo Brunelleschi)于15世纪完成花之圣母大教堂(Basilica di Santa Maria del Fiore,又称圣母百花大教堂,即通常所谓的佛罗伦萨大教堂)的“封顶”(达到45米),才第一次超越万神殿穹顶的跨度。据说,布鲁内莱斯基在参加乔瓦尼洗礼堂青铜门设计竞赛输给洛伦佐·吉贝尔蒂之后,迁居罗马多年,潜心探访古罗马建筑遗迹,花之圣母大教堂穹顶的建造亦是受到万神殿建筑艺术的启发,使其完成这一不可能的壮举。

被奉为圭臬的穹顶:

可以看到,壁龛式的窗户在万神殿建成时就已经存在了,而文艺复兴式的建筑普遍采用这种元素,确实是“复兴”无疑了。

技术和设备都无法处理这种强光,只能凑合看了:

逛到傍晚,人乏肚饿,就和琦哥一起往回走。回来的时候坐的公交车,也算领略了一通罗马城市风情。下车之后路过一个甜品店,琦哥非说意大利的冰激凌很有名,推荐我尝一下。但对我这种不好美食的人来说,至今也不知道这所谓的好吃的冰激凌口味特别在什么地方,权当补充点糖分吧。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琦哥就跟我说不想在罗马继续玩了,想回去。我当时啥也没说,心想你自己决定吧,我都行。晚上吃完饭,琦哥说已经定了第二天早上回柏林的机票,我听了却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既然是勉强跟我过来的,刚开始就闷闷不乐的话,后面可能就更不开心。早走早解脱,我一个人倒也落得轻便自在。

去欧洲旅游回家的感言

第二天一大早,我俩起来后各奔目的地。我们住的地方离罗马中央火车站不远,我在车站前坐公交车到昨晚自己预定的酒店。酒店在圣天使堡附近,而且我当天的游览目标就是梵蒂冈和圣彼得大教堂,所以索性住的近一点。

到站之后,在酒店休整一番,便出发去圣天使堡。

早上一直在下着小雨。其实从昨晚开始就一直下雨,早上从中央车站那边过来时,也是时雨时停。不过打着伞走在老旧磨损的罗马石街上,确也有一番沧桑味道。

不消说,正是因为圣天使堡在《刺客信条》中“戏份”较多(依稀记得游戏后期还在圣天使堡高墙上发生过一次较大规模的打斗),所以我才专门“实地走访”一番。但实际上,我对它的了解十分有限。除了游戏里的印象,就我零碎的欧洲史知识储备而言,只记得在(1527年)查理五世与教皇克莱门特七世的战争中,皇帝的军队洗劫了罗马,教皇被迫逃入堡内避难。除此之外,我不知道它也是罗马帝国哈德良皇帝建造的(万神殿亦是这位皇帝在位时重建),不知道它现在已经变成国家博物馆,收藏了一众罗马时代的兵器珍品,也不知道在它前面的天使桥上,矗立着贝尼尼的雕塑作品(不然我当时肯定要仔细观摩了)。

圣天使堡太过陈旧古朴,无法与和它一河之隔的圣彼得大教堂的富丽堂皇相比拟。但古朴容易让人联想起“沧桑”这个词。如果沧桑是历史的年轮,那么深刻在石墙上的破损,则是历史的皱纹。

天使堡主体结构的基础部分,裸露着石块(这应该是从入口处进来后仰头看到的地方):

话说,游戏玩多了,看到这种墙壁很想徒手爬上去吧,哈哈。

开设在堡内的咖啡馆和食品店:

中间小路是登堡的必经之路,雨水还未干。斑驳的石墙上挂着绿藤。从旁边石洞中望过去,就是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

堡顶有一处大的平台,刚到时天上还飘着绵绵细雨,拍打在身上。实话实说,虽然这里视野不错,但这个时候阴云密布,冷风阵阵,往周边望去,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致呈现。但好不容易登上来,也在这里逗留好了一会,才从另一条路开始往下走。往下走时,天空开始停雨放晴,乌云解散。很快,当我再一次走到带有石洞的一侧墙边时,居然发现了这等景色:

要塞相望之处,即是圣殿。

出来之后,天空完全放晴了。趁光线不错,就又在周边转了转。

正面入口处:

侧面偏门:

天使桥上,两侧是伟大的贝尼尼的作品:

结束了圣天使堡的参观,便直接奔向梵蒂冈。

可以说,梵蒂冈的国门,即是圣彼得广场的入口。环绕着广场的,就是伟大艺术家贝尼尼所设计、建造的柱廊。作为反宗教改革的巴洛克艺术的杰作,其建成后的首要作用,当然是向普世及教众宣扬_的宽容、盛大与恢弘。

初入广场,首先看到的其实是人头攒动的游客。这不禁让我第一次感叹,原来外国也有“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的时候。广场是由石砖铺设而成,中间矗立着方尖碑。我观察了一下,大部分人群是排列等待进入教堂的队伍,这就让迟疑了很久。因为我向来讨厌扎堆和排队。所以刚开始我并没有着急作出下一步的决定,而是在广场上和柱廊里徘徊、徜徉了好久(顺便拍一下照片)。

这是在入口处拍到的教堂立面(Facade):

圣彼得大教堂(Basilica di San Pietro in Vatican)首建于4世纪,重建于16世纪。起先是布拉班特和_接替作为“总设计师”进行集中式形制的改造(穹顶为_作品),17世纪后又加建了前廊和中殿部分(立面与穹顶之间的部位),最终落成为现在的样子(巴西利卡式)。

从教堂的名字和它的地位可以看出,这是一座“特级宗座圣殿”。它是世界_的中心,建立在圣彼得的坟墓之上,足见其角色之重,名声之盛。虽然教皇经常在此进行重大的宗教活动,但它并非教皇的“座堂”。前面说到了Basilica和Cathedral的区别,而(曾经)作为罗马主教的教皇,他的“主教座堂”是罗马的拉特兰圣约翰大教堂(Basilica di San Giovanni in Laterano)。历史上,在罗马帝国时代,基督教存在五大教区,分别是罗马、君士坦丁堡、_里亚、安条克和耶路撒冷,每个教区均有一名主教。后来帝国领土沦陷,_里亚、安条克和耶路撒冷成为异教领土,东西罗马帝国又产生了宗教分歧和对抗,逐渐使得罗马主教在欧洲的影响力与日俱增,地位超然,最终成为_世界的“皇帝”——一家独大且权倾天下,开始和世俗君主对抗,甚至可以打压世俗君主(比如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亨利四世的“卡诺莎之辱”)。

作为巴洛克式(Baroque)风格建筑中的“巴洛克”(原意为“珍珠”),这座教堂的建造与装饰当尽繁复、奢华之能事。巴洛克艺术风格的产生是为反宗教改革之目的服务的,因此这种风格的教堂集绘画、雕塑和建筑于一体。在立面上,三角形山墙和巨柱式的科林斯柱均有文艺复兴风格的影子,但柱子在不同的平面上排列以及向中间聚集以塑造起伏感,是巴洛克式建筑的特有手法。此外,前廊顶部设置了耶稣及其十二门徒像,更强调了建筑风格的装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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